竟然还有银子保障他们家人的生活,你猜那些愤怒的罪官和家属会怎么想?”
朱见深听到朱樉这么说,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古怪的说道:
“所有人都会认为,史大学是南直隶百官的叛徒。”
“恐怕恨不得生吃活剥了他,老祖宗你太厉害了!”
“我们轻松拿到百官犯罪的证据,肃静南直隶的官场,肃清这些祸乱朝纲的世家大族;
最后也没有食言,特赦史大学那个狗东西,朝廷已经做到了。”
“至于他们一家被暴民杀死,和朝廷没有半毛钱关系。”
朱见深说到这里也笑了起来,对着朱樉说道:
“老祖宗,还是你高明,这招隔山打牛,外加杀人不用刀用的真好;
我又学到一招。”
朱樉看着朱见深凝重的说道:
“朱见深你记住,这些都是小道难登大雅之堂,未来你是要做皇帝的人;
做任何事一定要堂堂正正,这种手段知道就可以,尽量少用。”
“并且,就算是真用上这些外招;
也只能对那些祸国殃民的玩意使用,懂吗?”
朱见深听到朱樉这么说,连忙点了点头。
朱爽这个时候看向了卢克中说道:
“卢统领,告诉陈将军,外围该收网了,至于这群官员就先跪在这吧!”
当天晚上,三万大军兵分十几路,向苏州、杭州、扬州等地而去;
一个月之后。
五万多人被抓到了城外的营地里,下边消息报上来的时候,朱樉都惊呆了;
不停的吐槽道:
“江南的既得利益集团,真他娘的庞大啊,比自己派出去的大军都多!”
朱樉不得已重启了封存的京营驻地,才把他们都给关了进去。
此刻,朱樉走出帐篷,看着蹲坐在地的南直隶官员们,沉声说道:
“诸位,今天......”
“诸位,今天是个值得让人高兴的日子。”
“之前本王审完史巡抚之后,稍有不适,休息了这么多天;
你们也侥幸多活了这么多天。”
“如今,本王没兴趣听你们的自供状了,由新任南直隶巡抚钱宽负责。”
结果,这群人还以为朱樉玩累了,这主动不动就灭人九族太吓人了;
还是正常流官审案吧,最起码还能活下来一批人。
就在这时,大帐传来一道声音:
“宣罪官朱少坤!”
朱少坤冷哼一声道:
“还没审判,就直呼本将军为罪官,这新任巡抚不懂做官的规矩吧?”
然而,禁卫可不惯着他,一脚就把他踹进了大帐。
正中央桌案坐着一个红袍官员,正是新任知府钱宽,只见他冷眼看着朱少坤道:
“南直隶镇守将军朱少坤,为掩盖罪行,伙同前任巡抚史大学;
藩台齐龙之、臬台李少府等十余名官员在巡抚衙门密谋,杀害朝廷钦差和三千卫队。”
“朱少坤,本官初来乍到不懂这南直隶地界;
你们的九族都是批发来的吗?”
朱少坤听到这里有点慌了,暗骂道:
“那莽汉王爷只知道杀人,现在这个生瓜蛋子,最近不是在暗访查案去了吧;
这个狗娘养的还真查出来不少东西。”
“可惜,这牵扯到一百多个官员的身家性命,我们都是一条船上的;
谁也不可能出卖我。”
想到这里,朱少坤冷笑一声道:
“巡抚大人,你这顶帽子有点大了,属下可戴不动,那钦差卫队是失火而亡;
和本将军没有半毛钱关系。”
“何况,你一到任就把上任巡抚史大人、藩台、臬台、还有本将军一网打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