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隔音效果,显然不太适合久别重逢干柴烈火的年轻小夫妻。
“我们去隔壁镇子住吧,那边有几个环境还不错的酒店。”
傅琰宸点头,“好”。
一副任她摆布的姿态。
两人连着的掌心炙热滚烫,在十度左右的气温下,也被烘出了一层薄汗。
他们都知道,滚烫地并不仅仅是手掌。
钟桥想松开了点,又被他紧紧牵住。
“那我去找剧组借辆车。”
“不用。”傅琰宸将她拉回,“我租了辆车。”
“…嗯。”
制服,这个简单,傅琰宸的行李箱里应该有,再不济——把他身上那件扒下来。
路上,钟桥问他,“老公,你带了眼镜吗?”
“带了,还带了笔电过来,有一些工作要处理。”傅琰宸眉心舒展着,很显然心情不错。
“那你可以在这里待几天呀?”
“两天两晚,后天晚上的航班。”
钟桥点点头,觉得傅琰宸工作忙,她白天也要拍戏,能待两天已经很好了。
小镇上没有五星酒店,最后只能在一众酒店和民宿中,选择了价格最昂贵评分最高的一个。
从酒店的落地窗看过去,正好能看到大片的绿色麦田,黄昏时的太阳就像咸蛋黄,悬挂在不远处的雪山上,天边一点点被橙黄色晕染,多么美丽的画面,钟桥却无心欣赏。
她的注意力,全在后腰的温度上,以及落在她月匈前的大手。
经过几个月的训练,拉面师傅揉面的功夫炉火纯青。
她贝齿咬着唇,气息不稳地说了声,“窗帘。”
傅琰宸迈开步子,三两下,窗帘被关上。
屋子里立即陷入昏暗,钟桥还没来得及适应,脸就陷在了柔软的、带着家里芳香的被子上。
床上的用品,都是傅琰宸从家里带过来的,刚进房间,他就换上了。
突然,包装袋撕开的声音响起。
傅琰宸打开了一包清洁湿巾,这是专为私-处护理研发的。
他拥有一双特别修长的手,因为长期不晒太阳,被养的很白,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此时正细心地擦拭着手指的每一寸肌肤。
做好准备工作后,拉面师傅转行,弹起了棉花。
反复碾磨,掌心击打。
“慢、一点。”
在这种昏暗的环境下,身体感官变得尤其清楚,钟桥甚至听到了水溅起来的声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