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玉东对此很是欣慰,他需要像吕归雁这样自以为是很聪明,却是在给别人做嫁衣的人。
“今早的事,我听见了,这段时间你受委屈了。”
“侯爷多虑了,我是想查到底是谁害死了小檀,才会被世子盯上。
怎么,侯爷也认为我是在小题大做?”
吕归雁轻飘飘说出。
“当然不是,我相信你的判断。
小檀那姑娘死的冤,我希望能够找出真凶,让她沉冤得雪。”
这是明示吕归雁他支持她。
吕归雁顺着话往下说:“是啊,这平阳侯府有多少人死不瞑目,我不想小檀也这样。”
魏玉东赞赏脸色瞬变,警觉质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吕归雁漫步到魏澄晏母亲晏卿宜牌位前,用拂尘掸去上面灰烬,轻描淡写道:“我知道深宅大院争斗不休,闹出人命的事也有。
可惜死去都是可怜人,像难产而死的大姐姐。”
提起大姨娘,魏玉东精神紧绷起来。
“怎么突然提到她,这是晏家祠堂,我们还是不要提外人。”
外人?吕归雁为死去的大姨娘感到悲哀,明明她才是魏玉东原配,他在寒窗苦读时是原配陪伴,帮他照顾双亲,孝敬老人,到头来得到一句外人。
“听说大姐姐和侯爷是同乡。”
“这不是我们今天要讨论的问题。”
魏玉东威胁说。
吕归雁丝毫不畏惧,拿起摆放在一旁的香,不屑一顾道:“侯爷心中喜问题我知道是什么,可是我心中的问题也希望侯爷解疑惑。”
“你……”
见吕归雁从容淡定,魏玉东一时无话,他可从来没有见过吕归雁如此气定神闲。
心中暗暗不妙:难不成她发现了什么,才会这般有恃无恐?试探性询问:“你想知道什么?”
“大姐姐难产死后,侯爷你难过吗?”
祠堂内鸦雀无声,只有偶尔蜡烛爆灯声音。
浓郁的香雾飘散在祠堂四处,吕归雁双手敬上点燃的香,毕恭毕敬插到香炉里。
良久后,魏玉东才开口:“她是我的女人,她走了我自然担心。”
实际是魏玉东很开心,当年一起上京赶考的学子已经死了,只要她死了,那老家就没人知道他在京城做什么。
“那二姐姐呢?”
今天一连几次都触碰到魏玉东逆鳞,要不是看在吕归雁对自己有用份上,他才不会忍让。
双眼微眯,“你今天来此提那些死去的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觉得她们跟小檀一样,不明不白就没了,为她们感到难过。”
魏玉东压制住怒意,“我也难过,但是人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