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杯子五两银子,你赔。”
禾玉豪迈地拿出十两银子,扔在桌上,嘲讽道:“瞧你这穷酸样,上辈子没见过钱似的。”
“是啊,确实没见过白花花的银子。”
毕竟我们都是打卡,钱从工资账户过过,很快流向其他人。
夏季的雨下的又急又快,这不没多久天空就碧空如洗,骄阳从乌云中爬出。
慕府后院,一位中年女子病殃殃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说话有气无力,来看诊的御医哀叹摇头,似乎床榻上那人得了不治之症。
慕言、邹笙笙心急如焚,询问:“大夫,人怎么样了?”
御医一顿瞎胡扯,总结成一句话就是要让病患保持好心情,不能过度伤心郁结。
慕言、邹笙笙对视一眼,明白了这其中的意思。
“咳咳咳~澄晏,我想跟你说说话。”
房内的人闻言全都退了出去。
“伯母,是有什么事给我说吗?”
塌上的妇女顿时精神抖擞,一下就坐起来。
“慕言和那邹的事你听说了吗?”
魏澄晏猜到一二,“她们要定亲了?”
“没错,慕言爹已经答应,可我没有。
澄晏,你是知道伯母的打算。
你和慕言才是天造地设一对,那个邹笙笙不过是空有美貌。
你恢复女装,与她一样好看。”
事到如今,魏澄晏已经不执念慕言。
“伯母,我与慕言只能是好友,做不成夫妻。
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
慕言母亲惊慌失色,“可你之前说过给他不嫁,我们两家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魏澄晏想明白为什么之前总是执念慕言,自己是把慕言当做救命稻草。
认为没人理解自己,只有慕言与自己心意相通。
其实这些都是在自欺欺人,慕言对她从来都是同情、怜悯,并非有爱,而自己对慕言也没有男女之爱。
“伯母,慕言从小到大没让你操心过,他既然考虑好了,那你们就支持他。”
“不行,那姓邹的家世贫苦,还有一个生病的弟弟,她那老爹是个酒鬼,她们一家人都上不了台面,配不上我们家。”
“伯母,我想慕言比你早考虑这些问题,他肯定早就安排好了,你不用担心。”
来之前经过铃玉提醒,让她说话之前要想清楚,吕归雁还在家里生气,若是传出什么,只怕这气一辈子都消不了。
慕夫人接受不了,“不行,我们这样的勋爵人家,嫡子怎么能娶那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