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回头,那些雌虫立刻低下头,盯着身前的酒杯。
“感想没有,麻烦倒是有一堆。”翡翠头疼。“你又乱说。”
“我可没有。”银月摊开足。“你救冕花是事实,冕花救你也是事实。”
她靠住酒柜,用足抚摸挡板。“只不过,我稍加润色一番,增添了一点动虫的情节。”
金知攀住桌面,揽住酒杯喝着花粉酒,小声说:“她铁定要编造出很多暧昧戏码。”
银月看向金知。
金知捧住酒杯,识趣的缩回地面。
“你说了什么。”
银月翻转足,心虚地转过身,让草莓腹部折射一片片绿色。
“听说冕花救你时,攻击了那只伤害过你的雌虫?”
回过头,一排眼睛盯着翡翠。“真感虫,毫不相干的两只雌虫,聚在一起竟然会产生这么有趣的反应。”
“她可从来不多管闲事。”
“这叫什么?”银月偷笑:“英雌难过美虫关。”
“她倒在你肥美的腹下了。”
银月正在摇晃毛巾的足一顿,诧异地将身体转向玄关的方向。而后发出一声诡异的微笑。
“这么有趣的故事要在103星一直流传下去,情节苍白可不行。”
“所以,增添一些她抱着你发出痛苦的哀嚎,并将伤害你的虫碎尸万段的情节,以及一些感虫肺腑的话,不是很正常。”
金知及时抬起头:“翡翠,你要出名了。”
翡翠把他按回去。感觉呼吸不畅,她真不敢想冕花听到这些传闻,会有什么反应。
“你真会给我找麻烦!”翡翠抱住头,金知也有模有样地抱住头。
“冕花如果听到这些传闻生气了怎么办?”
“你就要履行诺言把我葬在星空。”
银月失笑,揶揄地捂住口器。年轻的雌虫就是比较单纯。
“她能救你,并为你打伤那只伤害你的虫,又怎么可能因为这种事责怪你。”
见翡翠神情疑惑,银月继续说:“感情是很神奇的玩意。”她摆弄两个酒杯,一个前进,另一个不停后退。
“只要她肯为你让步一次,之后…就会一直让步下去。”她停下动作,头部陷入阴影中,黑色的眼睛似乎要与黑暗融为一体。“直到退无可退。”
“你又说奇奇怪怪的话,冕花不想欠别虫,所以才会救我。”翡翠喝着花粉酒。
“原来是这样。”银月恍然大悟的口吻,窃笑声不停从口器溢出。
“那么她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