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质问必须要有足够的证据，可苦于证据不足，所以柳尘没办法这么做。
脚腕处忽然传来一阵刺痛，柳尘停下了脚步。
“嘶……”
本来他的扭伤就没有完全好，刚刚几乎是边忍着疼痛边跑的，感觉真是非一般的痛苦。
“怎么了？”
顾哀往前走了几步，也停了下来，微微回头。
“没事，刚刚跑太厉害了，可能有点不行。”
柳尘摆了摆手，暗道这腿伤怎么这么麻烦，做什么事情都要拖累他几分。
顾哀沉默了片刻。
“能走么？”
“能啊怎么不能，就是慢了点。”
柳尘一贯不是喜欢跟别人说自己的伤痛的那种人，所以说这句话的时候听上去有些含糊，几乎是搪塞过去的。
顾哀转过了身，街道边树木斑驳的影子落在他的身上。
他缓缓地伸出了手。
柳尘微微一愣，着实是有些意外。
上次顾哀扶他是因为自己几乎不能一个人走路，但这次他是完全能自己走的。
一开始，在他眼里，顾哀这种差不多就是对旁人漠不关心的人。
但是后来觉得可能是外冷内热吧。
再后来，发现顾哀对别人，对其他任何人都是漠不关心，根本就不是什么外冷内热。
所以柳尘觉得自己还是有些特殊的，至少也能算顾哀的一个兄弟。
“谢了兄弟。”
语气听上去很有江湖气息。
结果柳尘刚把手搭上去，顾哀就把柳尘给背了起来。
？？？
被顾哀背着的柳尘愣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