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逸看了个日子,推算接下来几日都算是阴云天,有助于伤口恢复,带着他的工具上荣宝斋为韩客动手。
寒光在那把小刀上闪过,触碰上韩客的脸颊,顿时鲜血就流下。
李暖阳的手不自觉地握紧韩客的手。
韩客则轻轻拍拍她的手背,没事。
虽然是这么说,但是那碗麻沸散一滴都没有喝,怎么能不疼呢。
韩客的额头上很快就沁出一层薄汗,眼睛不自觉地眯起来。
好在司马逸动作迅速,一块带着蓝色的皮肤就从韩客的脸上掉落,又在伤口上敷上司马逸调制的膏药,一切都结束了。
好好了吗?李暖阳看着那带血的刀刃和韩客略显痛苦的表情,开口问司马逸。
相信我相信我,这药在用上几日,保准没问题。司马逸将自己刚刚用酒泡过,还用火燎过的刀重新清洗干净,小心摆回自己的箱子里。
脸上的伤带来火辣辣的疼,韩客自己坚持不服用麻沸汤,也是时候和过去的自己割开,这个过程的痛苦他希望能够清晰地记住。
李暖阳这段时间就在韩客身边陪着,除了晚上回到李府,其他时间都跟在韩客的身边,就怕他一个不注意让伤口恶化。
好在李暖阳仔细,这伤在一次次上药的过程中终于消失不见了。
韩客的脸上再也看不到那块代表过去,带着伤痛的疤了。
那个面纱也终于能够收到箱子的最深处,不用再拿出来了。
看到韩客脸上恢复如常,不知怎么地,李暖阳比起韩客更想哭。
好了好了,我没事了。韩客轻轻拍着靠在自己怀里的人,感觉自己胸前的衣襟被豆大的泪水打湿。
然而狴犴就没有那么高兴了,它被兴高采烈的司马逸抱回司马医馆,暂时在司马医馆待上两日。
丝毫不在意自己医馆生意的司马逸在医馆里整整待了两日,连家里的下人都惊讶这少爷是不是转性了。
而狴犴一进到司马医馆,就找到了角落藏起来,每天都让司马逸一顿好找。
好在两日过去的很快,司马逸不得不带着狴犴回到了荣宝斋。
一回到荣宝斋,狴犴就跑到韩客和李暖阳脚边,邦邦给了两拳以发泄自己的不满。
哈哈哈,好啦,狴犴,你看,韩客好了。李暖阳抱起狴犴,让它凑近韩客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