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因为这而生气要离婚的话,他也能理解,离就离。
至于那本存折,谢巍然也不打算要回来,他娶了人家姑娘,这么长时间不在身边,而且还要了人清白。
存折就当补给她的吧!
见谢巍然不说话,彭虎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办。
一个男人被戴了绿帽子,确实有些难以接受,队长本来就因为可能要转业的事情难受呢,现在又发生这样的事情,唉……
他家队长可真的是太可怜了!
谢巍然并不知道彭虎正在可怜他,而是在想他妈的话该怎么才能拼凑出真相来。
姜婉宁还不知道,谢家的人已经恶人先告状,从她离开谢家开始,就寄了加急的信送到部队。
她和信几乎是前后脚到的金河市。
“真好呀,以后我就经常可以来找婉宁姐你玩了。”虽然婉宁姐偶尔怪怪的,但是她好漂亮,而且好温柔。
和家里的臭弟弟完全不一样。
臭弟弟展宗岭是帮着过来送行李的,早上吃早饭时候,姜婉宁已经把合同给签了,顺便给了两个月的房租。
杨西红虽然说按照市场价要的房租,但姜婉宁还是觉得她们说少了价格,两个月总共收了八块钱。
杨西红和展卫华早上都要去上班,就把送姜婉宁去房子的事情交给了两姐弟。
展茉莉和展宗岭两个人是龙凤胎,这段时间学校放暑假,不然展茉莉也不会被带走。
展家的人害怕展茉莉再出什么意外,就让展宗岭跟着,虽然展宗岭平时很毒舌,但是他对自己这个一母同胞的姐姐,还是很喜欢的。
房子是一个直筒的形状,这里一梯有十二户人家,但都是独门独户的,只是房子有点小,进门先是一个很小的厨房。
排气扇直接对着窗户外面,厨房过来就客厅,客厅和厨房连接着,显然是改造过了,卧室很大,最里面有一个小小的,大概两三个平方的小隔间,用个帘子挡着。
见她好奇,展茉莉主动解释道:“这里之前是洗澡的地方,晚上你可以放尿桶在这里,白天再去公共厕所倒掉。”
放尿桶在家这种事,几乎每家每户都会这么干,大晚上要是尿急了,不可能凌晨还跑公共厕所去。
姜婉宁点头放下了帘子,房子是已经通电了,虽然才一个5瓦的小电灯泡,照的不是很清楚。
但这也比乡下来的方便。
房间的正中间是一张木架子床,床上只剩下一下木板和架子,原本上面还放了两个箱子,是杨西红母亲的一些遗物。
展宗岭已经清理过了,床的对面是一个齐肩膀高的大斗柜子,进门的地方右手边放了一个缝纫机。
由于是直筒户型,房间的采光完全靠客厅以及厨房外面,中间的墙开了个窗户,平时睡觉要拉上窗帘才行。
一拉上,整个房间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