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寒再一眨眼,却又瞧不见了,仿佛只是错觉。
“端着你的认错饭进来。”
等不到回应,顷刻间程虞的耐心就见了底,他大开房门,踩着拖鞋哒哒哒回了房间。
许寒这才回神,将地上的鸡蛋羹端起来,忙不迭跟了进去。
走进去,程虞已经靠坐在沙发上了,手边的小桌上还有一瓶酒,已经下去了一半。
在离人堪堪半米的距离,他停下了步子,有点无措的看着程虞。
“程虞...你别生气了...这次是我错了。”
男人弯着脊背,姿态实打实的真诚,程虞轻哼着,仍不满意:“错?你有什么错?”
“我不该骗你,让你担心...”
翻来覆去也是这些说辞,程虞听的耳朵都要起茧子了。
“行了,别说了,过来吧,我饿了。”
许寒见人态度有点缓和,松了口气。
他坐到程虞旁边,想将鸡蛋羹递过去,对方却迟迟不接过去。
“我刚刚开门的时候扭到手了,你喂我。”
这么拙劣的借口,这样浮夸的演技,许寒再迟钝都能看出假来。
可又没办法,毕竟他是来赔罪的,自然是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没脾气的拿起勺子,当真一口一口喂了起来。
程虞被伺候的十分顺心,心情很快大好,临末了,还嚷嚷着说鸡蛋羹不够多。
许寒闻言要再去给蒸一碗时,对方却又不让了,改口说已经饱了,抱着他哼唧个没完。
这样子有点反常。
直到程虞凑过来跟他咬耳朵,鼻息又热又烫,再看过去,眼神迷愣,果然醉了。
许寒浅浅的叹了口气。
这人一醉就更喜欢粘着他不放,近一米九的大高个非要勉强自己当挂件,走哪跟哪,在厨房刷着碗还要费心哄着,实在是有些无奈。
许寒正给餐具沥水,突然间,脖子一疼,他嘶了一声。
“程虞...你松口...”
他推了推身后的人,对方却纹丝不动,照着他脖子上的那块肉就跟小孩磨牙似的细细的咬着,偶尔舌头略过,引起一阵战栗,不多时,那个地方的皮肤就滚烫起来。
“程虞...程虞...”
许寒推不开人,只能小声小声地叫对方的名字,试图唤醒他片刻的清醒。
可惜,这只是无用功罢了。
程虞桎梏着人,嘴唇若即若离地扫过微微颤抖的皮肤,像是在找寻新的领地一般。
男人随着他的动作战栗着,可怜地想缩起来,却与他靠的越发紧了。
程虞感受到许寒开始不安的挣扎,眸色一深,张嘴又狠狠地咬了上去,丝毫没有留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