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感涌上来,言成蹊很快睡了过去。
陶礼睁开眼睛,眸底一片清明。
他感受着身后人温暖的怀抱和有力的呼吸,毫无睡意。
第二天是周六,两个人可以毫无心理负担地赖床睡觉。
陶礼规规矩矩地躺着,言成蹊八脚鱼似的,四肢全都缠在他的身上,压得陶礼呼吸困难,噩梦连连。
唔你去哪儿?
陶礼一动言成蹊也跟着醒了,带着浓浓的鼻音问,声音有些慵懒。
陶礼把他的手脚摘下去,我要去厕所。
言成蹊缠着他不放,我也要去,我们一起去!
别闹,两个人怎么一起去?你要是急的话就先去,或者我去客厅上。
不行,就要一起去!
言成蹊像个耍赖的孩子,压在陶礼身上,毛毛虫似的蠕动着。
肌肤相贴,温度逐渐升高,男人最受不得刺激,尤其是早晨。
陶礼紧紧抿着唇,红了脸,偶尔从鼻腔发出几声闷闷的轻哼。
他在白天是很害羞的,彼此赤裸裸,什么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
言成蹊却最爱他的羞涩,用尽手段,一点点打破他的伪装,就像剥掉包装严实的糖纸,当糖果露出来的时候,能甜得他发狂。
不断发掘陶礼身体的潜能是言成蹊最近痴迷的事情,他用一双手,加上嘴,探索着这具身体尚未开发的领域。
陶礼无意识地仰起头,敞开身体方便他的动作,呼吸变得越发炙热,像是要烫坏了什么似的。
咬住陶离开的唇,言成蹊突然停下动作,笑着问:陶老师,还想上厕所吗?
陶礼不满地望着他,红彤彤的眼尾微微上扬,无声地催促着什么。
你不要这样
不上不下的感觉实在难受,陶礼眼底很快蒙上了一层水雾。
不要哪样?陶老师说清楚呀!
言成蹊不慌不忙地问,脸上全是无辜。
陶礼咬了咬下唇,豁出去一般伸出双手主动搂住言成蹊的脖子,献祭似的贴上去。
他能明显感觉到言成蹊的呼吸乱了节奏。
陶老师,换你主动一次好不好?言成蹊压低声音问,夹杂着喘息的暗哑嗓音让陶礼微微失神,身体却更加兴奋。
陶礼第一次获得了主导权,他翻身坐在言成蹊的腰上,笨拙的动作带着几分慌乱。
言成蹊低笑出声,陶礼脸更红了,像是要证明给他看似的,以一种英勇坚毅的神情,缓缓低下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