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成蹊理直气壮:陶老师睡得早。
啪,两扇门板无情地合上,阻隔了许不凡的视线。
门关上的瞬间,言成蹊立刻脱掉衣服,迫不及待地朝陶礼走去。
陶礼不安地把人推开,小声说:这几天就别那啥了,我怕被不凡听见。
乡下房子隔音差,有点儿动静就能传出去老远。
言成蹊不情愿,听见就听见,他又不是没和人做过,那小子玩得可花了。
陶礼将身上的人推开,那也不行,我有心理压力。
言成蹊暗骂一声,你有个屁的压力,出力气的人是我,要有也是我有压力才对。
说罢言成蹊不依不饶地缠上去,跟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
陶礼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不能动弹,后颈被舔得湿漉漉的。
你放开我!
不放,你让我变成这样,你得负责。
我什么都没做。
那也怪你,谁让你那么好吃
陶礼气得想骂人,言成蹊,你无赖。
言成蹊眸色暗了暗,声音沙哑道:陶老师,我有没有和你说过,你每次喊我全名的时候,我都特别兴奋!
陶礼:流氓!
言成蹊咬着他的耳垂,发出低沉的笑声:我这辈子只对你一个人流氓!
陶礼浑身跟过了电似的猛地一颤,有些话只要加上一辈子三个字意义就变了。
趁他愣神的功夫言成蹊急忙动作,他在村里天天早睡早起,气血都比之前足了不少,加上孙大夫时不时给他弄一堆乱七八糟的补汤药酒喝,旺盛的精力不找到倾泻的出口是要憋死人的。
片刻后,言成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陶礼则死死咬住他的肩膀,没有发出半点儿声音。
第40章 陶老师生气了
第二天许不凡是被言成蹊从炕上拖起来的。
就连他自己都没想到,第一次睡硬邦邦的炕竟然没有失眠,一觉到天亮,看来他适应能力还蛮强的。
许不凡换上花衬衫和大裤衩,从屋里走出来,边揉眼睛边朝门外的人打招呼。
陶老师早上好!
陶礼往脸盆里兑了些热水,忐忑地问:起来了,昨晚睡得怎么样?
挺好的,就是肩膀硌得有点疼,还有我总感觉院子里有野猫,叫了好久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