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谢清砚嘴巴怂了。
好一会,宿星卯才敛睫垂眼,变回以往冷淡神色。
不知是被她幼稚的威胁吓怕了,还是纯属无奈,叹息一声,像拿她没辙:“你想玩什么,我陪你。”
又担心每次都让她蒙混过关,补一句:“只许这一次。”
谢清砚风恬浪静从地上爬起,笑嘻嘻抹一把脸,得逞地大笑,拉起他的手,一把将门踹开,有了宿星卯这个人型通行符,大摇大摆走到门口。
她撒起谎来脸色都不改,趾高气昂对着保姆道:“宿星卯说要去图书馆查资料。”
保姆用问询的眼神看向宿星卯,目露狐疑,做为难状:“谢女士有交代,小姐她……”
她的爪子恶狠狠地掐住宿星卯手心,烙下几个深深的红色月牙,冲他挤眉弄眼,眼睛瞪得圆鼓鼓,明晃晃地写着——“你敢否认就完了!我一定不放过你。”
男孩安之若素,重复:“我们去图书馆查资料。”
有了宿星卯担保,两人得以走出家门。
谢清砚喜滋滋抬着下巴,已将答应得“只许这一次”抛之脑后,仰首伸眉命令宿星卯道:“以后你就是我的小跟班,我无论想玩什么,你都得陪我去。”
阳光落在宿星卯脸上,模糊了半张脸,他唇角嚅嚅,回答了什么?
光太烈,时间太久了,记不清。
——灯光明亮,灼灼的,像太阳。
宿星卯的视线也像,明明那么淡漠。
沉沉落在她身上,却滚烫无比,哪里都烫,着了火,随着他的指尖跳过,一簇一簇地火星子在燃,浑身泛起荔枝红,连脚趾头都蜷紧。
“怎么不说话。”身体软绵绵,水一样滑进他的臂弯里,过去与现在重迭,宿星卯面不改色地掐住她湿淋淋的下身,清瘦指节扣进嫩肉里:“你喜欢被这么玩吗?”
如饮水的平淡语气。
她头晕目眩,如坠梦中。
太不真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