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上刚刚有点苗头的时候，就已经通知老板了。
因为程逐先前提过，盯一下这方面的舆论。
沈明朗闻言，立刻把屁股下面的椅子给挪了挪，坐得离程逐更近些，道：“啊，原来你知道啊？”
沈卿宁也默默抬头看向程逐，她这几天也有刷到营销号们在带的节奏。
偏偏这个节骨眼，正好是柚茶的《仙剑》联名即将启动的时间！
程逐看了一下兄妹二人，笑着道：“那你们觉得这个事情是怎么引起的？”
沈明朗刚想说是因为联名环境太糟糕了，沈卿宁就率先抢答：“因为同行。”
这个气质清冷的少女淡淡地道：“我看了一下，感觉像是有组织的。”
“对的，你很敏锐。”程逐立刻夸了一嘴。
他现在的套路就是【男女之情】上虐她，【在商言商】上夸她。
他丝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没想到你还挺有这方面的天赋的，我可以很肯定的说，不是像是有组织，而是绝对有组织。”
这是一种很常见的现象，所以后来才会有一句话愤怒的话语很流行：又是动了谁的蛋糕了？
有人的蛋糕被动了，自然要回击。
而程逐在奶茶行业里无差别攻击，可以说是放眼望去，全是死敌！
“那咋整啊？”沈明朗开始问了。
沈老板近期的状态就是先不耻下问，然后再对外装二手逼。
在表弟这里，他是“那咋整啊”，“怎么办啊”，“该咋搞啊”。
在外面就是：你先听我慢慢说。
他现在学程逐学得越来越像了。
此刻，程逐看了一眼他，然后又看了一眼自己扎了一个高马尾的宁宁。
“这个事情，我早就知道有一天会发生，所以，我早就做了准备。”程逐笑了笑。
“真的假的？”沈明朗眼睛一亮。
“还真嘟假嘟，当然是真嘟！”程逐在心中吐槽了他一嘴。
他扭头看向沈卿宁，见清冷少女的目光一直汇聚在自己身上，才开始娓娓道来。
程逐现在的状态就是：在沈明朗面前装逼，我已经有点腻了。
但如果宁宁在场，那就刚刚好~
他淡淡地道：“联名是我开创的，对不对？”
“对啊，他们都叫你联名鼻祖啊！”沈明朗接腔：“也就是因为这个，大家在黑你骂你啊。”
“那我一开始是怎么搞联名的呢？”
“和品牌联动，然后出新品，然后附赠一些小周边。”
“对的，我一开始就把联名的档次做得比较高，给大家打了个比较费成本的样儿。”程逐说道：“这我都是故意的。”
“啥意思？”沈明朗费解。
沈卿宁倒是好像听懂了一点点，眉头微皱，大脑开始飞速运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