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解呼吸锁和手环,我还会告诉你?”
与此同时,一个儿童足球滚到两人中央。
时现回首看一眼,对面男孩望着两个高挑的人,本能的不敢靠近,可怜巴巴喊人:“哥哥,我的球。”
时现回眸盯着傅安:“就问你解不解?”
傅安都不用考虑:“不解。”
“好。”
时现盯着傅安,一脚将球踢给男孩,他像踢出去的不是球,而是傅安。
傅安视线瞬着滚动的球前进,看到斜对面院子里,有人架火烤全羊,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衣袖下掌心被他掐破,转身背过时现。
这让时现看了瞬间心寒,扭头就走,没走几步就撞见森淮迎面走来。
时现与他并肩前行。
两个高挑的背影被光线拉出一抹淡淡的身影,彼此融入对方。
偏偏这个时候从森淮回头去看傅安,发现他扶着人家篱笆,笔直的背脊弯曲,他这是——
在呕吐?
转眼时现走到院门口停下,忍不住回头。
道路上全是陌生的面孔和身影。
从森淮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傅安没有跟回来。
“时少,是不是后悔了?”
“你怎么不认为我是希望他迷路了。”时现大步走进院子,望了一眼他躺了一下午的藤椅和一旁的香熏。
解开呼吸锁是眼前事,查凶手才是关键。
他被傅安牵着走太被动,总算有个人叫醒他。
“别家都在做晚饭了,森淮,我想吃什么你知道吧?”
“我这就去做。”从森淮正要去厨房,见王绥和洪杰搬着最后一批行李往楼上走。
“你们的行李看来还得搬走。”
“啊,为什么?”洪杰撩起衣服下摆擦脸上汗水,露出悍人的腹肌。
“我们这庙小供不了金佛,你们应该搬到该搬的地方。”从森淮双手叉腰。
“还不是一家人了,就想考验我体力?”洪杰笑嘻嘻的反驳。
“你不搬我找人来搬。”从森淮不理会他的胡说八道。
“不要激动嘛,是没收到住宿费还是伙食费?你看我怎么样?体力好态度端正,给你打工偿还如何?”
从森淮冷睨他一眼,态度强硬:“搬走!”
“都给我搬上去。”傅安走进来,目空一切,冷言强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