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李道长平和而又不容置疑地吩咐道:“晓彤,你去请咱们山上的师父,先给他们治好伤,然后再送他们下山去。”
“凭什么呀?我不去!明明是他们先来挑衅的,为什么还要给他们治伤?”包晓彤满脸的不情愿,小嘴撅得都能挂个油瓶了,一脸的不悦写在脸上。
“是呀,师父,他们这是活该!就这么轻易地放他们走?我还没打够呢!”郭振虎在一旁瓮声瓮气地抱怨着,那粗壮的胳膊还在空中挥舞了一下,仿佛还在回味刚才的战斗。
谁知李道长脸色一沉,厉声喝道:“让你们去就去!别在这里跟我理论!!”他的声音如同洪钟般响亮,带着不容违抗的威严。
鹤云飞见师父生气了,连忙给包晓彤和郭振虎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别再惹师父生气。三个人虽然心有不甘,但还是乖乖地招呼那几个被打伤的人去疗伤了。
看着他们渐渐走远的背影,唐云如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你呀,就是心太软。对待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就不该这么仁慈。”
李玄清微微叹了口气,说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吧。这几年山下的武馆如雨后春笋般越来越多,真不知道他们都是从哪里请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教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对武馆的乱象感到担忧。
唐云如满不在乎地挥了挥手,说:“他们教不好,那就让我们来帮他们教教这些徒弟。今天就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让他们牢牢记住,下次千万别招惹我们武当的人,尤其是女人!”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霸气,好像是在宣告武当的威严不可侵犯。
李玄清又叹了口气,无奈地说:“唉,真不知道这又会惹出什么麻烦呢!”他总是担心事情会变得更加复杂,给自己和武当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唐云如不以为然地说:“你这辈子就是太怕惹麻烦了,你看看,你不招惹他们,他们还主动找上门来欺负我们。”她对李玄清的谨慎态度有些不满,觉得有时候就该强硬一些。
李玄清说:“我们毕竟是出家人,安分为本,能忍则忍。”他始终坚守着出家人的本分和隐忍之心。
“出家人怎么了?出家人就该任人欺负?好了,好了,还是说说我们的徒弟吧。我看他们的武艺精进了不少,今天这场打斗,就算是给弟子们练兵了。”唐云如转移了话题,对徒弟们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
“这倒也是……”李玄清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他也为徒弟们的成长和进步感到高兴。
郭振虎清楚地记得,后来山下的那个教练还亲自找上山来。因为自知理亏,不得不向李玄清道长赔礼道歉。李道长为人宽厚,不仅没有过多计较,还送了一些珍贵的金顶刀伤药给他。
这一夜,他们肩并肩坐在一起,对往事的回忆,让兄弟俩仿佛又回到从前的那份情义。他们又聊起在龙山的点点滴滴,聊起了未来的迷茫与憧憬,好像要将心中所有的话语都倾诉出来。他们都明白,人生不过白马过隙,现在不过是漫长人生旅程中的一个短暂瞬间罢了。
天还未亮,天边才刚刚泛起一丝鱼肚白,大家就都已早早地整好行囊,准备踏上归程。
郭振虎和包天喜驱赶着两辆绘龙车,车子被装得鼓鼓囊囊的,里面的东西让人充满好奇。实际上,车上除了他们从龙山人那里精心收集的陶器和青铜器外,还有一些珍贵的矿石标本。而在这些物品之中,最为重要的当属佛爷邢增福的灵骨。
大家深知,不能将兄弟独自留在这荒芜而又陌生的世界,一定要带着他一起回到属于他的世界。
另外两辆车分别由曲木戈武和班玛多吉驾驭,车上装载着这次考察所获得的重要材料、实体矿石,设置还有一些动植物标本,以及各种必要的设备。这些物品对于他们研究白垩纪有着至关重要的意义。其他人则穿上特制的弹簧靴,步伐轻快地在各种复杂的地形中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