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辰立马扳过他肩膀,全部倾身覆盖着他。
视线陡然进入低点,但五官却无比清晰地闯进瞳孔。
祝时宴不敢动,更不敢出声拂意。
这样的姿势太危险了,也不是哥哥与弟弟应该有的行为。
“我——”他刚张口,傅辰便捏着他的下巴疾风骤雨地吻下来。
说不出话,祝时宴发出模糊的语调。
他像一条不安躁动,被亲急了用脚去踢傅辰。
于是事态升级。
体型悬殊,祝时宴微微失重。
因为傅辰将他完全抱起来,半跪在床上,刻意抵着某.处。
“哥哥!”祝时宴急切地叫称呼,仿佛让道德出列就可以停止傅辰这种下流行为。
但人只有自身才得以掌控自身。
大掌急躁地抚弄圆润白皙的肩头,睡袍即将滑落至肋间。
傅辰用嘴唇裹吸着他的嘴唇,置若罔闻。
越来越急促的呼吸,越来越软的身体,就连指尖都泛起酥酥麻意。
“哥哥,别这样!”祝时宴闷出一声哭腔。
自傅屹为死后他再没哭过,当然他本来很少哭。
此刻却哭了,害怕地跪在傅辰身上,不停地推拒。
哭声让傅辰攻势减缓,他沉默地平复着呼吸。
而得到自由的祝时宴羞耻地捂着脸,“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这样......”
良久后,傅辰将睡袍给他拢好,问了句,“如果傅屹为还活着,他这样做你愿意吗?”
“不愿意。”祝时宴猛地吼道,“跟谁都不愿意!”
搁在肩头手掌一僵,然后撤开了。
祝时宴赶紧爬下床,然而傅辰却抓住了他的睡袍下摆,他宛如惊弓之鸟地不停后退。
衣衫即将再度扯开,傅辰软着口吻,“过来,我向你道歉。”
根本不信,但没办法衣不蔽体。
祝时宴僵硬地往傅辰身旁挪了一些,很有威严地警告,“再亲我我会打人!”
傅辰捏着他的手腕将他拉回床上,将他头按在自己胸口,垂眸看着眼前乌黑的发心,低低说,“抱歉。”
但这样的抱歉有什么用?祝时宴不费吹灰之力挣脱,擦掉脸庞尚干的泪水去卫生间换衣服。
不愿深想为什么傅辰会对他产生欲望。
这是人人谴责的悖德!
但其实,如果时间充足他们可以一辈子相依为命保持哥哥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