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傅总还在开会,我得下去等着了。”
“可是我......”祝时宴踌躇道。
总裁办如此严肃的地方,而傅辰将自己带到了这里来,万一毫无预兆地动手动脚怎么办?
那晚的血腥激吻尚且历历在目,傅辰为什么变化这么大?从前在檀山碰到连眼神都吝啬,为什么傅屹为死后总要将自己强行捆.绑?
功德圆满的送佛送到西,容朗不解释,微微一笑很快离开。
再在走廊停留生恐两侧办公室有人出来,祝时宴赶紧推门进去。
总裁办公室第一个感觉是大,第二个感觉是空。
大是因为面积所至,平铺而去的办公设备几乎无法阻挡视线。
整个办公室是黑白灰地的色调。
背墙而置的巨大办公桌,房间中间摆着三具拉扣黑皮沙发,旁边圆形置物小桌摆着一盆吉莉草?
祝时宴慢慢靠近,确认这是三年前自己种在后花园无缘无故丢掉的那盆,因为花盆底部的磕痕都一模一样。
不是,傅辰偷花啊?还是家里园丁搞错了?
他小心翼翼地走进去,发现左侧是整面墙的恒温酒柜,里面放满了各式酒水、成套酒具。
办公桌后面大敞的门后更是别有洞天,餐厅、休息间、茶室、甚至还有一个壁球室。
祝时宴没有进去,退到主办公室站着,从125层的落地窗外看出很远很远,仿佛申市尽数高楼皆匍匐于脚下。
俨然这些年傅辰很少回檀山,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十二点整,傅辰回来了,听见动静的祝时宴局促回身,“哥哥。”
“等多久了?”傅辰解了领带扔沙发上,舒了口气说,“到我这里来。”
心头一惊,祝时宴愈发迟疑,是巧合还是什么?
“到我这里来”——是吉莉草的花语。
他举棋不定地迈脚过去。
近距离下,傅辰深深端详着他,盯着他的嘴唇,“还适应么。”
因目光实在刻意,祝时宴联想到了傅屹为死去的那晚,他羞耻地别开脸。
“办公室没有加湿器?”傅辰皱着眉,“嘴唇起皮了。”
上午光傅着聊天了......祝时宴不回答。
“去洗手吃饭。”傅辰又说。
洗完手祝时宴差点迷路,四拐八绕地才找回餐厅,傅辰已经坐在桌边等他。
桌面上摆着看起来像是家里阿姨做的菜,坐下尝一口,确实是。
说了整上午的话很饿,所以祝时宴吃得比平时多,最后喝汤的时候他发现傅辰在看他。
“很累么?”
这段时间没有睡好,眼底有淡淡的乌青,但祝时宴不知道。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