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两人随即离开。
祝时晏站在原地,看着不可理喻的王宴,想转身离开却被他拉住了衣袖。
“祝时晏,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是不是早就准备唱今天这一出了?!”王宴恨不过,只能找祝时晏撒气:“你你你……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想嫁去摄政王府,我告诉你你想都不要想,姨父姨母已经答应我……”
“孽障!”
海平侯还没走两步,就听见身后的王宴依旧纠缠着祝时晏,气的他脚尖一转又折了回去,扬起巴掌就要打上去:“孽障,你想乱说什么!”
海平侯夫人立马拦下:“王爷可使不得,阿宴才回来没多久,您怎么能动手呢——且阿宴说的也在理。”
“在理什么在理?”海平侯山羊胡一竖,“你敢诽谤王爷,你这是要将我海平侯的九族送进北镇抚司的诏狱里,我我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小王八蛋!”
王宴拉着祝时晏挡着,依旧不肯服输,将自己知道的全都抖了出来:“姨夫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是想巴结人家,想把晏儿送给人家做小妾对不对,元辙是什么人,他可是在西北有一王府的小妾,你就是把表弟送过去了也讨不到好处!!!”
“祝墨兄可是太子的好友,你这么巴结摄政王,你就等着吃不了兜着走吧!”
海平侯:“你你你!!”
海平侯夫人闻言,突然顿悟,拉着海平侯急促说道:“侯爷别打了,阿宴他还小。”
祝时晏的好心情被王宴搅合没了,蹙着眉心看着身前的父母:“父亲,你消消气。”
“有话好好说。”
海平侯累的满头大汗,闻言停了下来,吁了口气琢磨了一下王宴说的话:“晏儿啊,你和父亲说说你表哥说那些混账话可都是真的?王爷可真是看上你,想纳你为妾?”
“啊……”祝时晏耳根一热,倏地松开了元辙的衣摆,小声咕哝道:“我……我没有。”
说罢,祝时晏又觉得不对。
元辙说要与他培养感情,岂不是接吻也算?
想来,这几日他日日往元辙这里跑,但每次都只是写写字吃吃饭,并未做什么亲密的举动,这样下来等哥哥的贺宴结束,他和元辙还什么都没做呢。
祝墨硬着头皮作揖:“见过王爷。”
这时,从迎春楼走出一劲装少年,见了元辙匆匆赶了过来:“皇叔!”
少年出门,王宴远比祝时晏还惊讶。
今日王宴只是组局吃酒,祝默说要带个朋友,而这个朋友喊元辙皇叔?
当今圣上体弱,仅有一子两女,均为皇后娘娘亲生。
元辙是先帝幼子,与当今圣上宣隆是兄弟,少年喊他皇叔那必定只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