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之的话像一记惊雷落入沈清念的耳朵。
沈清念不禁又想到那日的情形。
她在亭子里被他强吻时，谢宴之说的也是相同的话。
他不是已经知道她的回答了吗？
她是宁死也不愿跟他沾上一丁点儿关系的。
谢宴之此刻伏在她身上，一双黑眸就那样盯着，她隐隐地在那双眼里看到了一股势在必得。
沈清念敢断定，今日若是不答应，谢宴之真的敢在马车上就要了她。
谢宴之面无表情道:“怎么，想好怎么选了吗？”
沈清念眨了眨眼，示意谢宴之扯掉布条，她现在说不出话。
谢宴之随即动手替她扯掉了嘴里的布。
被塞得太久，沈清念的两腮有些发酸。
她刚想放松一下脸颊，谢宴之又用手捏着她的下巴:“说吧，你准备怎么选？
沈清念眼神看向别处不看他，抽抽搭搭道：“你这样不就是想逼我去死吗？”
“我怎么就是要逼你去死了？”
“难不成跟了我还能让你受什么委屈？”
“还能让你像今日这样任人欺辱？”
谢宴之的额头碰上沈清念的额头：“跟了我，只会让你活得更好。”
沈清念仍是不愿。
“可我不想高攀世子，只想寻一普通人家，做正妻。”
“普通人家？那岂不就跟今日一样，连个府里的寻常小厮都敢欺辱你。”
“那普通人家能像我一样护住你吗？”
“还有，不管你想不想，都得待在我身边。”
他世子的妾室，总是好过布衣的正妻的。毕竟，有他在，就没人敢动她。
不管她愿不愿，都得陪着他。
“你就不能去找别人吗？”沈清念想要再挣扎一下。
“不能！”他试过了，他对别的女人没有兴致。
甚至看到那些女人在他面前宽衣解带都会觉得恶心。
偏偏只有她沈清念，能轻而易举地就引起他的躁动。
让他不但不厌恶，还很想亲近。
“说吧，你到底愿不愿成为我的人？”谢宴之不再想理会她的虚以逶迤。
沈清念见谢宴之仍是说不通，咬着嘴唇不说话。
谢宴之突然一把将她的手举过头顶，另一手扯开她的衣裳。从脖子一路往下吻……
他的吻很重很急，似要将她吞进腹中。
沈清念拼命踢腿，却被谢宴之的手死死按住，那大手一下滑到她的腰上，不断往下，正在扯掉什么。
粗重的喘息声不断在耳边响起，像是谢宴之传递的邀请，邀请她和他一起沉沦。
谢宴之昨日回去已想明白了。
近些日子他那些莫名的情绪都是沈清念引起的。
他堂堂世子看上的女子，哪里还需要她同意？
他之前居然还愚蠢地想讨她欢心，想要她心甘情愿。
什么宁死也不从，没有他的允许，她想死也死不了。
“不要！不要！”察觉到那双大手的动作，沈清念惊叫起来。
非但没能阻止，还让谢宴之更加兴奋起来，手在身子上游离得更加快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