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明天吗?”
黎岁看到电动剃须刀猜到接下来要做什么,软糯的撒着娇:“……我明天还有工作。”
白疏亦视线扫视了黎岁一眼。
黎岁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短袖,隐在浴室门里头,宽大的衣摆下若隐若现,白的晃眼,令人心猿意马。
白疏亦咽了下唾沫,扯唇笑了笑:“要不,我现在进去帮你穿?”
“我一个人能行。”
黎岁故作镇定地白了她一眼,讨价还价似地追问:“穿可以,但我不能我一个人穿,这总行吧?”
“好。”
白疏亦笑得意味深长:“我等下也换上新衣服。”
“那还行。”
黎岁没觉察到有什么不对,快速从她手里将盒子取过,羞涩地将浴室门关上。
但黎岁冷静下来,立马就后悔了。
这旗袍……
薄薄一片,布料就和纱窗的帘子似的,穿了和没穿有什么区别。
玩得真花。
黎岁视线移到盒子里的电动剃须刀,脸颊红的几乎说不出什么话来。
浴室外的白疏亦将原先准备好的另外一套旗袍换上,悠哉的盯着浴室这边黎岁出来。
等的白疏亦都想要问问黎岁需不需要自己帮忙时,听到浴室门响了。
白疏亦视线看过去,就看到黎岁神态并不是很自然,别别扭扭地从浴室出来。
就这么瞧上一眼,白疏亦觉得自己呼吸重了一分,喉咙里好像烧了一把火。
黎岁的身材虽娇小,但身材比例很好,一头乌黑及腰的长发,身上穿的旗袍颜色艳丽,搭配上黑色的细高跟鞋,
偏偏裙摆很短,布料透得不能再透,堪堪只能遮。住春光而已,粉白而腻滑的皮肤,露了大片。
黎岁:“……”
白姐姐的视线太炙热,黎岁很难察觉不了。
羞死了。
黎岁咬着嘴唇,微垂着头,羞涩的用手遮挡关键部位,防止彻底走光,心里紧张羞耻极了。
“别看了,一点都不好看。”
说话时,黎岁声音里不由地带上了一丝恼怒,恨不得转身回浴室换下来。
“没什么的,只有我们两个人。”
白疏亦坐在椅子上,大大方方的将自己身上穿的展示给她看,眸里浮现笑意:“老婆你看看我穿的,是不是也很合适?”
黎岁抬头看向白疏亦,才发现她穿的是一套黑色蕾丝旗袍,和自己身上是同款,只是颜色不一样。
白姐姐比她身材有料,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但某处薄薄的一层遮住,欲遮不遮的曲线,颜色美的不像话。
朦胧中还带着神秘色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