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岁思绪变得很乱,懊恼的眼神瞪着面前的女人:“那是我喝醉了,是你趁人之危,你快松手。”
“好一个趁人之危。”
白疏亦欣赏着她的反应自然不愿意松手,唇角噙着的轻笑:“也是,怎么能算欺负呢,那么愉快的事情,应该算你情我愿。”
说着,白疏亦往她身边走了一步,故意贴近她的耳朵说话:“是吧,老婆。”
黎岁感受着耳朵上传来的酥麻感,脸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绯红,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不少。
长得漂亮的人魅力果然很大。
黎岁接触白疏亦下来,觉得白疏亦宛如高山之巅的雪莲。
非常人能亲近。
危险,有瘾。
黎岁很快镇定下来,平息着混乱的心跳,反问她:“你以前也是这样吗?”
“什么样?”
白疏亦顺势而为,与她十指相扣。
黎岁将话说得很重:“胡说八道,弯曲事实。”
白疏亦红唇缓缓拉出一个弯弧:“我就当你是夸我了。”
恰好周围有交谈的声音从小道传了过来,黎岁想要将手从她手里抽走。
但再一次被牢牢抓住。
黎岁微微叹口气。
白疏亦轻勾了勾唇,笑得像只得逞的狐狸。
回去的路程要比来时轻松。
两个人很快回到赣都,黎岁在车上已经和白疏亦说好,准备带她去一趟郊区墓园,带她去给妈妈扫墓。
毕竟黎岁结婚了,当然要和妈妈说一声。
黎岁买了祭拜的香烛,也按照往常习惯买了一束妈妈生前喜爱地栀子花。
墓园很快到了。
可能是郊区的原因,墓园里没看到什么人来扫墓,一眼看上去冷清极了。
两个人走了两分钟的路程,才到黎岁妈妈的墓碑前。
黎岁想妈妈了就会过来。
毕竟面对死亡,总是让她感到沉重和痛苦。
黎岁眼眶渐渐被热气淌湿,缓缓地蹲下身去,将带来的栀子花和香烛纸钱等一一放下,拿出湿纸巾擦拭着墓碑的上的照片。
旁边站在的白疏亦也见状,蹲在黎岁身旁,将香烛点燃。
这是白疏亦第一次见到黎岁的妈妈,黑白照片中的女人容貌和黎岁长得很像,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黎晴雅。
黎岁擦拭完,嘴里念叨着什么。
白疏亦听出了是宁城的方言,大致的意思是黎岁在给妈妈解释自己结婚了的事情。
就这么静静地,白疏亦听着黎岁碎碎念,一边烧着带来的纸钱,一边心里也默默地介绍着自己是黎岁的对象。
等祭拜的差不多时,黎岁看着烧到半截的香烛,悠悠的站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