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夫合力把蚊帐里的蚊子通通拍死,程巷一正准备躺在床上,被柳逢春喊住。
“别睡,给我看看你伤口咋样了。”
哥儿支着腿,扒拉他的脖颈,凑近了观察,借着明亮的灯光,认真看着。
长而细的眉毛微微蹙着,表情凝重,像研究非常重要的工作,双眼皮褶皱浅浅,睁开眼睛看他瞬间消失不见。
程巷一垂着眸子盯着他白嫩的脸蛋看入了神。
“新肉芽长出来了,那块肉颜色粉白,会不会很痒。”
程巷一捏了捏他脸颊上的软肉,手感异常的好。
“不会很痒……”
“痒的话我用指腹给你挠挠……”
两句话同时说了出口,程巷一瞬间改口。
“痒!”
柳逢春轻笑,指尖戳他胸膛:“改口这么快啊,大程同志。”
程巷一搂过人压在腿上闹着玩:“没骗你,真的痒,我怕用力了留下印子,不好看。”
哥儿力气比不过男人,更何况还是程巷一这个常年锻炼的男人,扑腾一阵挣扎不开,寻了个不硌牙的地儿张嘴就咬。
程巷一倒吸凉气,撒开他:“属小狗的啊,牙口这么好。”
柳逢春的头发蹭的乱蓬蓬,气势上碾压程巷一,挣脱开第一件事儿就是猛扑过去将人按在身下抬脚踩住男人胸膛。
他居高临下看着程巷一,男人也不反抗,由他压着,柳逢春捏住他的脸,气的炸毛,声音委屈巴巴的
“你明知道我打不过你,都不让着我,就会欺负人。”
程巷一可见不得他露出这副表情,心都软下来,立马哄人:“是我不对,今晚我交给你处置。”
柳逢春哽住,咋想的这么美。
闹了几个小时,柳逢春困的眼皮耷拉着,抬腿蹬程巷一。
“去,给我倒杯水。”
程巷一亲了亲他肿的肉感十足的嘴巴,去房间的客厅里端了杯温水。
柳逢春喝光水翻身睡过去,程巷一把杯子送回去,对着水壶喝了几口,掀开蚊帐抱着人睡觉。
柳逢春是被尿憋醒的,穿上拖鞋推开卫生间的门,解决完生理问题,路过镜子抬头看了眼,里面这个没一点形象,浑身乱七八糟的人咋这么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