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宋知宴只觉得脑子里又是一道惊雷炸响!
对啊!
他猛地反应过来,如同醍醐灌顶!
丘秋……她没有“那根”东西!
她无法通过射精来宣泄!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像oga一样,通过被进入、被刺激、被……标记,来缓解易感期的痛苦!
而标记……咬腺体……是alpha对oga的专属行为!
alpha之间……这他妈……
难道……要他被标记?!
这个念头像一颗核弹在宋知宴脑海里炸开!
巨大的冲击波瞬间摧毁了他所有的认知壁垒!
s+级alpha的骄傲在疯狂咆哮着拒绝,但另一个更深处的声音却在嘶吼
——如果是丘秋……如果是她咬下去……
互相咬?
这能行吗?
两个alpha互相标记?
这他妈闻所未闻!信息素会不会直接冲突爆炸?!
宋知宴感觉自己的头快要炸开了,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烦躁地低吼一声,像是要驱散脑子里那些混乱的念头。
他猛地伸出手,带着一种近乎泄愤的力道,捏住了丘秋那因为易感期而微微发烫、手感好得惊人的脸颊软肉。
“唔……”
丘秋猝不及防,被他捏得闷哼一声,那双迷蒙的黑眸瞬间瞪圆了.
宋知宴却像是被那绝佳的手感烫到,又像是下定了某种破釜沉舟的决心。
他猛地松开手,高大的身躯在她面前缓缓蹲了下来。
视线瞬间拉平。
他蹲在沙发前,仰视着蜷缩在里面的丘秋。
这个角度,让他能清晰地看到她眼底翻涌的情欲、强撑的清醒,还有那丝被他捏脸后残留的、带着水汽的恼怒。
他深吸一口气,那浓烈的白桃乌龙气息混合着他自己的梅子酒味道,如同最烈的酒,灌入肺腑。
“这样吧,”
宋知宴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郑重,如同在签订一份生死契约,
“我们先试试。”
他深邃的黑眸紧紧锁住丘秋的眼睛,不容她有丝毫闪躲。
“用我能想到的、alpha能接受的方式……帮你。”
他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仿佛每个字都重若千钧。
“如果……”
他顿了顿,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仿佛在吞咽某种巨大的屈辱和……隐秘的期待,
“如果到最后,你还是没办法宣泄掉……”
他的目光变得无比锐利,带着一种豁出去的决绝。
“你就标记我。”
“咬我的腺体。”
“怎么样?”
空气再次凝固。
丘秋那双被情欲和震惊填满的黑眸,死死地盯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宋知宴。
他英俊的脸上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然,眼底深处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
这个提议荒谬绝伦,却又……该死的合理。
她体内的燥热如同奔涌的岩浆,理智的堤坝在情欲的冲击下摇摇欲坠。
强效抑制剂带来的清醒感正在飞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更汹涌、更原始的渴望。
去他妈的!
丘秋心底那点仅存的犹豫和荒谬感,被这汹涌的浪潮瞬间冲垮。
她受够了这该死的谈判!
受够了这磨人的煎熬!既然他主动送上门来当“解药”,
还附赠了“标记权”这种听起来就很解气的选项……那还有什么好犹豫的?!
要是他那些“alpha能接受的方式”屁用没有……她就揍到他服气,然后狠狠咬下去!
让他知道s+级女alpha的牙口有多好!
这个带着狠劲的念头在她心底闪过。
她看着宋知宴,缓缓地、极其用力地点了一下头。
“好。”
一个字,如同契约落印。
宋知宴紧绷的神经,在她点头的瞬间,奇异地松弛了一丝,随即又被更汹涌的、混杂着紧张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淹没。
谈判……成功了?
丘秋舔了舔更加干涩的嘴唇,体内翻腾的热浪让她声音都有些发颤:
“那……先去洗澡。”她顿了顿,似乎才想起一个关键问题,带着一丝易感期特有的懵懂和直白,
“去谁房间?”
宋知宴:“……”
他差点被这突如其来的、极其生活化的问题噎得背过气去!
刚刚还在讨论标记和被标记这种惊世骇俗的协议,转眼就跳到“去谁房间洗澡”?!
看着丘秋那双带着水汽、写满“这难道不是个问题吗”的认真眼眸,
宋知宴只觉得一股邪火混合着强烈的占有欲猛地冲上头顶!
去谁房间?!
这他妈还用问?!
他猛地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没有任何废话,他俯下身,一只手臂穿过丘秋的膝弯,另一只手臂揽住她纤细却蕴含着惊人力量的腰背,稍一用力——
“啊!”丘秋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整个人瞬间被打横抱了起来!
属于宋知宴的、浓烈霸道的烟熏梅子酒气息,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雪茄和须后水的味道,如同最强烈的雄性荷尔蒙,瞬间将她彻底包裹。
她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被那铁箍般的手臂牢牢锁住。
“闭嘴。”
宋知宴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抱着她,大步流星地朝着主卧的方向走去。
脚步沉稳而急促,每一步都踏在寂静的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回响,如同敲击在两人紧绷的心弦上。
丘秋被他抱在怀里,身体僵硬了一瞬,随即被体内更汹涌的燥热和一种陌生的、被掌控的悸动淹没。
她放弃了挣扎,将发烫的脸颊微微侧开,埋进他坚实的胸膛,鼻尖萦绕的全是他霸道的气息。
那缕暴戾的白桃乌龙,仿佛找到了暂时的归宿,无声地缠绕上包裹着她的梅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