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纾和:“……”
“姐,我刚打过了,她说她一会儿就回来。”
“一会儿回来?”周纾和问。
“嗯。”
“手机给我。”
翻脸比翻书还快,白若与还没反应过来,周纾和已经准备下床。
周纾和:“你不给我自己去。”
“你的电话不是?被顾韵林没收了?别下床……”
洁白的床单,房间里浓郁的消毒水味刺鼻,窗台上的雏菊花绚烂的开着,阳光也从窗户照进来,洒在床单上。
白若与说:“你就不能消停会儿,要不我把顾韵林叫来。”
“你现?在这么跟我说话?”
“不是?姐,你不还是?我姐吗,我什么时候都?听你的。”白若与嘴抿成一条线朝她笑笑,“吃苹果……”
“你自己吃吧。”
白若与看周纾和不理她了,急了,手里抠着削好皮的白苹果,汁水往下流。
白若与搓搓手,“那?个,姐,你……”
“阿声?是?不是?去公司了?”周纾和突然回过头盯着她,“现?在外面情况怎么样,舆论是?不是?已经吵起来了?”
“你……”白若与噎住。
“你不要在我这隐瞒什么,说。”
“我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这不是?怕你身?体吃不消嘛。”白若与扬扬下巴,小声?说:“你都?这样了,消停一会儿怎么了……”
“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事,没事……”白若与笑笑。
“那?天西郊仓库,周汝泯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你知道……这件事情你瞒我没有意义,你相不相信,现?在董事会正在商量怎么撤我的职。”
“你先别激动?,姐。”白若与把苹果放下,倒杯热水给她。
“我问你,阿声?是?不是?去董事会那?边了。”
“……是?。”白若与低着头小声?说。
“打电话。”“叫她回来。”
“回来?”
外面窸窸窣窣传来些响动?,听声?音像是?医护人员推着车走?过去,白若与没在意,接着说。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