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染脸色一沉,“萧时墨,你什么意思?看霍砚深抓狂了,你就想帮他当卧底,从我嘴里套话?”
四年前,霍砚深看上乔微的事情,许染也是听萧时墨说的。
她不在现场,具体的情况她并不知道。
只不过,有关乔熹的事情,对她来说,她是不会跟萧时墨说太多的。
许染不肯说,萧时墨就没再问了。
乔熹算算时间,霍砚深从酒店到机场,再到落地,再赶过来,至少要十至十一个小时。
她和季牧野还可以休息一晚,明天一早出来。
她跟季牧野商量回国,他同意了。
翌日清晨,乔熹和季牧野一起去了机场。
抵达马尔代夫的霍砚深,与他们在机场的人群中,完美错过。
霍砚深到了酒店,便联系乔熹。
乔熹的手机关了机。
到酒店去,她之前住的房间都退房了,有服务员在里面打扫卫生。
霍砚深这才知道乔熹可能回国了,他没赶上。
为了确保他不再跑空,他打电话给林秘书,让林秘书去查一下乔熹的机票信息。
在等林秘书的过程中,霍砚深看向手上的纱布。
纱布上的血干了,变成了暗红色,他皱了皱眉,去了一家医院。
纱布干得严重,伤口必然跟纱布黏连到了一起。
“拆纱布会有点疼,你忍一下。”
医生说完,剪开纱布打好的结,一边用碘伏湿润纱布,一边拆着,前两圈还好一点,里面的几圈就不太好拆,轻轻一扯,就会扯以伤口。
十指连心,指上的伤口非常的疼。
霍砚深紧抿着薄唇,面色苍白,额头都渗出了汗珠。
“怎么会弄成这样,手上有伤口,指头千万不能用力,不要提重物。”
霍砚深只是轻嗯了一声。
医生继续处理,到了最后一层,纱布几乎与伤口全部粘到了一起,医生又怕伤到他,本来指头的伤就疼,费了好大的劲,才取出来。
一共六个指头的纱布,医生从拆到重新上药包扎,花了一个多小时。
中途,林秘书打来了电话,乔熹是真的回国了。
伤口处理完毕,医生给霍砚深开了口服的消炎药,让他每天都要去换一下伤口的药。
从医院出来,霍砚深又直奔机场。
乔熹和季牧野落地后,季家派了车来接他们,把乔熹送回了乔家。
下车前,季牧野交待乔熹要好好休息。
乔熹跟季牧野告别后,回了家。
马尔代夫与江城三个小时的时差,到家的时候,天都黑了。
家里知道她是孕妇,没忍心拉着她说话,让她赶紧上楼去洗了睡。
乔熹确实是犯了困,出国当天和第二天都被霍砚深闹腾过。
后面又拍婚纱照,又坐这么久的飞机回来,体力有些不支,特地放了热水,躺在浴缸里想泡着热水澡。
没成想,泡着泡着,居然睡着了。
两个小时后,她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醒了才发现浴缸里的水都冷掉了,皮肤都冻得起了鸡皮疙瘩,她赶紧从浴缸里出,擦干身体,拿了件睡裙套在身上,钻进了被窝里。
她是孕妇,最好不能着凉。
方才的手机铃声自动断掉了,乔熹摸到手机,正准备去看未接电话的时候,手机又进来了通话,是霍砚深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