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杰光滑的肩膀是——如此近。德拉科发现自己在盯着它,盯着支撑她睡衣的细带子,盯着在她皮肤上风吹出的打转的阴影。
“你在任何方面都不欠我的。”德拉科说,回到这个话题。
“你能这么说真的让我很感激,但这并不意味着它就是真的。”格兰杰说。
“你想让我们列个清单来统计一下吗?”
“你认为我还没有进行过这种操作吗?”
“你当然有了。”
“我懂的——人比人气死人,而我真的很气人。”格兰杰说。
“谢谢,是的,你是的。所以结果是什么?”
“到今天之前,分数都很接近,但你还是稍稍领先;我在塔夫林的线索上只给了自己0.5。不过通过今天的救命之恩,你已经大大拉开了差距。”
“我有吗?好极了。我喜欢赢。”
“嗯。你介意晃晃悠悠地去做点什么适度威胁生命的事情吗?”格兰杰含糊地挥了挥手,问道,“比如因为奶酪味的wotsit噎死,或者别的什么?”
德拉科笑了起来。他的下一次呼吸将她的洗发水的气味带到了他的鼻子里。
他悄咪咪地又凑近了些,以便更好地看见那只猫(当然是这样),它正以属于猫科动物的极端暴力谋杀着叶子。
“当我在圣芒戈出现那些幻觉的时候,我看到他和囊毒豹打斗的景象了。”德拉科说。
他们之间的距离是如此之近,以至于现在,他可以感觉到她身上传来的温暖,透过那条细丝,透过他的衬衫,贴着他的胸口。
格兰杰的身子现在有些过度紧绷了。“是吗?”
“是的,一遍又一遍,转着圈。他很是凶猛呢。最后可是他赢了。”
那只猫在拐角处窜走了。
格兰杰把她的魔杖按在玻璃上,发出了一个“荧光闪烁”,照亮了草坪。
他们俩都向前靠了靠,以便观察接下来的狩猎。现在,他可以感觉到她睡衣的丝绸在他衬衫面料上滑动。现在,他还可以感觉到她的尾椎拂过他的长裤前侧。他拉链上的纽扣卡在了她脊椎末端的小凹陷。
保持平衡。保持他妈的平衡。
他把一只手撑在了窗台上。
格兰杰的呼吸有些急促了起来——窗外那变大变小的一团微弱的雾气暴露了她。
她身体的感觉是如此——愉悦——诱人——暧昧。
这女巫到底有什么魔力。
为何禁忌的事物往往最为甜蜜?
“那个——”德拉科开口道,然后他清了清嗓子,将沙哑咳掉,“那个你让我喝的那种神经递质鸡尾酒,在圣芒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