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把一个醉鬼白痴的胡言乱语当作事实的话。”格兰杰说。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一本正经。
“醉酒的头脑说的是清醒的心。”德拉科说。他试图扭动他的眉毛,但他不确定他最终做出来是怎样的表情;格兰杰只是看起来很疑惑。
“我们吃点馅饼吧?”她问。
“十分僵硬的话题转移,但,行。”德拉科说,对着馅饼挥动魔杖,让其飘过来,“你也想来点爱的摩擦吗?”
格兰杰盘起了腿。“那是个意外。”
“嗯哼。给我们做一些餐具,好吗?”
“我基本不相信我可以做到。”
她摘下几片蒲公英的叶子,把它们变成了两把非常像样的勺子——尽管它们略带绿色。叉子则是另一回事了;一个可怕的创造——非欧几里得的,非尘世所见的。光是看着它们就给两人带来了头痛。德拉科和格兰杰出于恐惧,将它们扔下了悬崖。
不管怎样,他们有了勺子。德拉科把馅饼摆在他们之间漂浮着,他们吃着吃着就把碎屑弄得到处都是。
巨怪伏特加的酒劲正在消失。现在他们只是单纯地有些醉,而不是完全瘫软成烂白菜了。
格兰杰盯着霍格沃茨城堡,渐渐陷入了内省。“你知道吗,今天比我想象中的要有趣得多。”
“嗯?”
“我没有想到我会看到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更不用说你的寝室了。”
“看到你在里面确实感觉很奇怪。”
“违反了自然规律?”
德拉科想了想。“我们真的可以把它称为自然规律吗?”
“什么意思?”
“它们是相当人为的划分,不是吗?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这样的事。”
“天哪。”格兰杰说,弯起腿将下巴垫在膝盖上,“我们开始讨论哲理了吗?”
“是的。”德拉科说,“我喝醉了。忍忍我罢。”
“当然——我们可不能让机会白白流失。而且你是对的。完全是人为的。但学校必须以某种方式分化和征服大量的儿童。”
“我想这能让他们保持可管理性。”
“或许其实存在一个比涉及发育不全的性格特征和一顶会说话的帽子的伪占卜更加适合的方法。”格兰杰沉思道,“我的小学就是随机分院的——但话说回来,它是一所麻瓜学校,他们并没有一顶会说话的帽子。”
德拉科吃完了最后一点馅饼,把零碎的饼皮扔给了一些麻雀。
格兰杰显然不信任自己的魔杖,起身去拿来了樱桃。“如果我们要批判这个体系...经过今天,我想所有的学院的保密工作可能都存在一个缺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