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切”呢?他说不清道不明。)
他们的膝盖碰到了一起。
格兰杰拉开了距离,站起来,迅速地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好了。咱们应该已经看够了你的概念性外阴了。我们去你的休息室吧。”
德拉科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也站起了身。
格兰杰原本试图带路,但很快就发现,她对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在哪里只知道一个大概的方向。
“这边。”德拉科叫道,纠正了她拐错弯的错误,“你没来过吗?”
格兰杰转过身来,追上了他。“我并没有什么斯莱特林的朋友——所以,没有。”
他们在一堵不显眼的墙前停下。
格兰杰好奇地看了看。“这里?”
“是的,下一个问题当然就是口令了。”德拉科说。
“你想让我们站在这里盲猜?”
“试试呗。就五分钟,格兰杰。我并不是想让你在接下来的一周里都说和斯莱特林有关的事物。”
格兰杰看起来颇为怀疑。“我们应该说出什么样的和斯莱特林有关的事物?”
“著名的斯莱特林。魔药材料。道德上有问题的咒语。任何你能想到的东西。”
他们叫出了各自的猜测:植物、药水、诅咒和生物。大王花【2】、“速变蠕虫vermiculus”、女鬼【3】、白茅【4】、食肉鼻涕虫【5】、赫布底里群岛黑龙【6】、“库斯卡塔cuscata*”、山地巨怪、“腿软脚绵lotor wibbly”、颠茄【7】、蝻钩【8】、血人巴罗、夜骐、蛇怪。
但石墙一丝抖动都未曾出现过。格兰杰似乎认真起来了,并开始对游戏更加感兴趣了。
“‘铁匠敲击ta chantirieri*’。”她说,一只手放在臀部,“‘昆虫袭击entomorphis*’!”
“‘南瓜套头melofors’。”德拉科试着说,“恶尔精【9】?蛇佬腔。萨拉查的蛋蛋。”
格兰杰换了个策略,开始列举时髦奢侈的东西:“猎狐。花呢。军刀开瓶【10】。”
德拉科尝试了一些拉丁语来增添丰富性:“oderint dum metuant. non ducor, duco. carpe noctem.【只要惧怕我,憎恨我又如何。不随波,而弄潮。抓住黑夜(像享受人生最后一夜一般享受今夜)。】”
“短背心。”格兰杰说,“帆船赛!茴香酒。芥末色长裤。黑市器官。”
“蒲绒绒【11】?吸血怪【12】!”
“西瓜挖球勺【13】!”格兰杰叫道。
“戈德里克·格兰芬多是个绝对的榆木脑袋。”德拉科非常有权威感地说道。
墙上传来一阵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