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对他们仁慈些吗?”
“我的友好程度与答辩人的论文实力成正比。”格兰杰退到走廊上,瞥了一眼走廊。“需要我派人去看看你母亲吗?”
“不用,让她自己整理自己就好了。她不喜欢哭,也不喜欢当众表现喜爱,而她刚刚对你做了这两件事。”
“那或许我应该在她回来之前离开。”格兰杰喃喃自语,“这样她就不必这么快重温拥抱的耻辱了。”
德拉科同意了;然而,在格兰杰离开之前,有一件事他想私下解决一下——他在麻醉剂作用下的愚蠢行为。
“我可以借用一下你的魔杖吗?”他问。
“做什么?”
“我——很不幸——还记得自己昨天说的那些话。”
“哦。”
“我现在很想对自己施放一个遗忘咒。”
“不准对自己使用遗忘咒。你可以像所有人一样,选择用火焰威士忌。”
格兰杰有的时候还真挺无耻的。
“说得对。”德拉科说,“那我就他妈以最快的速度赶往酒吧好了。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格兰杰终于放弃了她在门口的站岗,走进了房间。她检查了钉在德拉科床上或漂浮在上面的各种文件,然后施展了一系列的诊断法术。这些法术在他的胸口上方变出了深奥的绿色示意图。
“坦白说,我可以让你明天早上出院。”格兰杰说,“但恐怕你两个星期内都不能饮酒了。你刚刚才从一种致命的毒素中幸存下来,你得让你的身体在开始饮用另一种毒素之前得到恢复。”
“连一杯黄油啤酒也不行吗?”
“是的。”
“但我有想要忘记的事情。”
“我也是。”格兰杰的嘴角抽了一下。
“操,妈的。”德拉科说,用手盖住自己的脸。
“这种事经常发生。”格兰杰说。
“经常。”
“是的。”
“你经常被人称作天使?”
“没错。”
“并被邀请一起小睡一觉?”
“嗯哼。”
“还有坐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