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杰清了清嗓子。德拉科意识到他一直在盯着她,而服务员正在盯着他。
“先生的甜点?”
“和她一样。”德拉科说。
“裆部先生要一份焦糖蛋糕。”这位侍者说道,小心翼翼地在记事本上写下了这一宝贵信息。
格兰杰与德拉科对视一眼,用手掩住了自己的嘴。
侍者离开了。
格兰杰尖声笑起来,挣扎着想要控制住自己,深吸一口气,然后稳住了。
“荷尔蒙。”德拉科说。
格兰杰再次喷发出一串笑声,笑摊在桌上。
“我说过让你别再这么做了。”她喘息道,重新抬头呼吸空气。
“让你彻底失控给人带来一种莫名的愉悦。”
格兰杰吸了吸鼻子,用餐巾纸点了点她的睫毛。“这可是很罕见的景象,你可要好好珍惜你欣赏它的机会。”
“我正在呢。”德拉科说。
他确实在。格兰杰的深色眼眸因为笑意而闪闪发光,脸颊因为缺氧而红扑扑的,嘴唇被红酒染得艳红。她松散的头发一直垂到腰间,在白色太阳裙的衬托下形成一条黑线。她的双腿蜷缩在身下;她看起来娇小而脆弱,小到可以完美地放在一个男人的腿上,如果一个男人在考虑这种事情的话。(德拉科当然没有。)
即便是蜡烛的灯光也偏心她。它亲吻着她的额头,并在颧骨处轻抚,为之着上暖色。它还忍不住在瞳仁里起舞。
整个景色蛊人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