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面意义上的,操·格兰杰。
他的提问无疑有些粗暴。麦克米兰向格兰杰靠近了一步(不知为何,这只是让德拉科更加恼火起来),说:“赫敏是德拉克洛瓦先生亲自邀请的,还有所有帮助过他的医护人员。你没听到演讲吗?”
“啊。”德拉科说,感觉自己像个傻子。
格兰杰困惑地挑起了一根眉毛:“我也没有想到你会在这里。我竟不知道医疗保健与你的兴趣相一致。”
麦克米兰似乎承担起了他们之间的调解人角色,现在他走近了德拉科。“我知道马尔福家为新病房捐赠了一笔相当可观的财产。”他装腔作势地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到底都是好人,这些马尔福,不是吗?”
格兰杰给了麦克米兰一个她的经典假笑。
与此同时,德拉科正点着头,好似他完全了解这一笔巨额捐款一样。仔细想想,他的母亲或许曾提到过两三次,如果他当时有认真听的话。
“当然,”麦克米兰继续道,“我们还没推敲出那位匿名捐赠者的身份,他将为今晚的收益以加隆为单位进行匹配。我打赌是德拉克洛瓦周围的人中的一个法国佬。勒梅特可是拥有勃艮第一半的葡萄园呢…”
在经过他们身边的人群中看见了一个高大的巫师身影,麦克米兰打断了自己。“啊——我看到了芬博克。请原谅我。我得就他正推动的一些新立法去叨扰他一下——或许如果我能让他多喝点酒的话…”
这将德拉科和格兰杰单独留在了一起,远在大圈的边缘。格兰杰仍在观察德拉科,眉毛高高扬起,这让他意识到自己正像个白痴一样直愣愣地盯着她看。
不幸的是,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说出——对不起,只是我在过去的一刻钟里一直在脑补从后面占有你——而不让自己显得更像一个白痴。
为了掩饰自己的窘迫,德拉科佯装恼怒地说道:“当你参加公共活动时,你应该通知我的。现在我甚至不能享受我自己的生活——我必须要看着你。”
这回轮到格兰杰暴躁起来了。“看着我?谁会攻击我?我的同事吗?还是那家在我的帮助下起死回生的人?德拉克鲁瓦请来了用钱能买到的最好的安保,还是你没有注意到其他傲罗的在场?自从你来了之后,你除了到处看别人的臀部还干了啥?而且我通知过你我要参加的——两周以前!”
在这场咆哮中,有相当多针对他的指责。德拉科选择性地处理了一些。“我就是来看臀部的——这是我出现在这里的唯一理由。而提醒你一下,可供挑选的臀部着实少得可怜,除了几个——呃——总之,这简直就是对于时间的巨大浪费。而且你肯定没有告诉我你会参加。不然我肯定会记得的,因为我肯定会感到不耐烦,因为照看你会耽误我欣赏臀部。”
格兰杰抄起双手:“我绝对告诉过你。自己检查一下你的记事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