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廊上,我对莫尔索说:“刀子需要磨,间谍也一样。金斯莱是邓布利多亮名牌送到我这边的人,他不仅是间谍,也是人质。”
“部门里的人都在怀疑他不够忠诚。”他说。
“他对我们毫无忠诚可言。”我说,“但是,我们不能保证所有站在我们这一边的人都是‘朋友’,我们也需要一些......立场不那么坚定的。”
他思考一会,向我确认:“他的这次失败也在你的计划之内。我看了你给我的名单,上面都是些中立派的人,而且家族兄弟姐妹众多。如果金斯莱这次失败,那些人也会受到‘不信任’牵连,如果有人员伤亡,账也算在他跟神秘人头上。”
“差不多。”我说,“刨除你我所知道的最特殊的情报,金斯莱在世人眼中可不算站在我们这一边,他之前深受福吉信任,不是吗?”
“所以,他是一个警告。”莫尔索顺着我的提示往下说,“那些人总想两边甚至三边讨好,实际上,中立的后果只可能是变成充数的弃子。”
我满意地笑了一下:“金斯莱被你整的够呛,等他的监禁结束,你应该去他那边多走动,道个歉。”
“我觉得他不想再见到我。”他说。
“噢,但是他还是会客客气气地接待你,就像你得去见他一样。”我说,“对于他这样的夹缝里的可怜人,你就要趁他还有一口气的时候,吓吓他。把他吓得够呛,他就会听你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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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丽可不可能真正去动金斯莱,特别是早就知道他是邓布利多的间谍的情况下。但是,这种心知肚明的状态会给金斯莱极大的压力,他必须试探派丽可的底线。当派丽可需要金斯莱去做一件不方便算在她头上的事情的时候,她需要做的就是让金斯莱真正地“听话”一回。
第250章 请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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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我教给他的东西,莫尔索明显听进去了。
在几天之后,他成功让金斯莱与他共进午餐。
那一天下午,莫尔索兴奋地告诉我这一消息,他迫不及待地向我展示努力的结果。那时候我在做什么呢?
阿贝斯的铁鞋被送到林吉家里,线人告诉我他们如今正被密切地看管起来。而我的朋友正站在桌子前,跟我描述一个不得不低头的中年男人可笑的情状。
我没有告诉他,所谓去吓一吓金斯莱,也不过是给我与邓布利多之间一个和解的台阶。即使我没有派出莫尔索,金斯莱也会想办法重新跟我接触——即使他的不满即将到达顶峰。
如今,是我先敲打邓布利多一棒,又无赖地先低头,将金斯莱这只老狗好好吓唬一顿。
“你做得很好。”我对面前的男孩说,“我还以为你会闹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