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念福吉的也是一样。
雨水淌过挤挤挨挨的墓园松树,□□簇拥着唱着不成调子的歌。康奈利的尸体就躺在泥土之下,从棺材里散发出来的香气却令少部分巫师感到不安。
‘那里像是有一张奇异的嘴,’西奥多·诺特回来后对我说,‘许多人都吐了,我的手指头很痛,像是被什么咬了一口。’
“你见到福吉的时候,他从哪里回来?”我问金斯莱。
“不知道,我不可能随时蹲着他。”他说,“不过,在对角巷的外面,他是从一辆麻瓜汽车上下来的,开车的应该是一个女人。”
“他们告别的时候互相亲吻了吗?”
“我早就说过,福吉恨她。”
“比起‘恨’,我觉得这种情绪应该是‘瞧不起’。”我说。
“那是一个重要的人?”金斯莱的眼睛微微眯起,我知道,他开始去打那个女人的主意了。
事情就是这样。金斯莱亲手将一项罪名交到我手上,他下意识地去寻求某种平衡。当我让他意识到那位女士的不同时,便无需我动手,自然会有人调查她的身份。
麻瓜就应该让对麻瓜态度保持中立的人去查。、
“或许。”我说,“福吉知道我的一些事情,我怀疑他与那位女士和一桩谋杀案有关。”
“1992年,伦敦一家孤儿院院长被巫师毒杀在办公室中。金斯莱,你觉得有什么原因会令一名巫师用下毒的方式杀害一位与她生活毫无关联的麻瓜?”
“我记得你之前在孤儿院生活。”他试探地说。
“很好的想法。你可以再大胆假设一下,她的死因是我。”
我在坐直身体,语气郑重:“这是一个新的考验。金斯莱,我在里德尔那里保下你和你的手下,这是你令前部长安息的报酬。现在,福吉与那位女士之间交易的唯一目击者是你,我需要你的帮助。”
“当然,我会支付足够多的报酬。”
“如果我拒绝的话,想必马上我就会被送到看守室。”金斯莱平静地说,“你让我当街杀了福吉并抛尸,现在,整个巫师世界都因为魔法部部长像条野狗一样死掉而不安。”
“康奈利·福吉这样游走在多方阵营都能游刃有余的人就这样轻松被杀,更不用说普通人了。现在,那位‘特殊顾问’应该暴跳如雷地寻找凶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