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时无言,似乎又想起我的出身,只能安慰道,“不管怎样,你妈妈一定很爱你。”
“大概吧。”我冷着脸。
直到回到博克家,我仍然没有说一句话。瓦里西小心翼翼地将红茶放在房间里,偷偷抬起眼睛看我,“派丽可小姐今天很不高兴,博克主人很担心您。”
它总是这样,想要关心我的时候却总是将老博克抬出来,似乎认为只有这样才能有资格从我口中听到解释。我怜恤它年老愚昧,只是安慰说,“因为霍格沃茨的学业罢了,今年新换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带了许多魔法生物,处理它们很麻烦。”
瓦里西立刻藏起转瞬即逝的忧虑,换上惶恐的表情,“之前那本长牙的书也是那位……那位教授的吗?”
它说的大概是海格教授的那本教材,我想起那本被我捅穿的妖怪书,又想起格兰杰的课本在抚摸之下的颤抖,“不是,那本书是另外一位教授的。瓦里西,今晚我们吃什么?有炖菜吗?”
“是的,瓦里西已经准备好了。”它露出讨好的笑。我点点头,让它离开。
晚餐的时候老博克一直和我说过几天的圣诞节,他对于我们能够搭上马尔福家十分满意。同时,又在打听神秘人的事情。我知晓他最近已经有所动作了,似乎还暗暗联络几个同样没落的小家族。
“我已经把药材全部准备好了,但是时间不知道还有多久。爷爷,现在可没到我们尽忠的时候,将注意力放在一个是生是死还没有定论的人的身上,称不上划算。”我说。
里德尔只可以成为一根吊在老博克这头驴面前的胡萝卜,断不能让他觉得此事他本人势在必得。
“那就再想一想马尔福家吧。”他难得温和地说,“我把博克家金库的钥匙给你,明天你再去霍格莫德看一看,需要什么礼物。”
这时,瓦里西将炖菜端上来。我说不上它到底好吃与否,只是觉得老博克的餐叉使所有的盘子都变苦了。他已经制造诸多不幸了,待到神秘人复活,想来此人的罪恶将达到顶峰。
罪无可恕之徒。
他应该从今日起享受为数不多的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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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前些日子因为疫情封在家里,后来又疯狂赶进度,停了一段时间,接下来会恢复更新了。
派丽可一直就不是正常人。当她坦诚自己对马尔福和格兰杰的情感,归根到底就是羡慕夹杂嫉妒,所以当她意识到格兰杰的拒绝之后,就把所有类似于纵容的情感放在马尔福身上。再加上马尔福在她面前表露过家庭和睦这个加分项......
火车上,派丽可真的思考过以她想象中的纳西莎为原型捏造一个新的母亲形象的。之前蒙卡洛斯画像说她有恋母情结,其实是真的,只不过恋的不是自己亲妈,而是幻想中的母亲形象。所以当她意识到或许爱她的莱丽莎死的时候,才会难过。
她唯一心动过的其实是马尔福的祖先。没错,现在她真的觉得自己喜欢过先坦诚心迹的祖先。其实派丽可是吃直球的,毕竟她身边一群人弯弯绕绕,心思复杂让人想吐。为她付出的人大多都从她身上要求回报,与她一直想要得到的“爱”背道而驰,这种被鼓吹的奉献型的爱之前一直被套在母亲身上,但是她突然从另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身上感受到,所以回忆起来就开始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