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at is where he lived,
(他在那儿生活)
that is where he died,
(也在那儿死去)
every sunday morning,
(每个星期天清晨)
hear the weeping willows cry......”
清亮干净的女声从音响里悠悠扬扬唱出来。小天狼星手握方向盘,随旋律哼着。哈利还穿着早上踢球的运动服,坐在副驾驶座上,读着手里翻开的一页书。
「天黑了以后,当孩子们还乖乖地坐在桌子旁边或坐在凳子上的时候,奥列·路却埃就来了……
他在他们中间偷偷地走着,轻柔地吹着他们的脖子,于是他们的脑袋便感到昏沉。啊,是的!但这并不会伤害他们,因为奥列·路却埃是非常心疼小孩子的………」
“哈利,不要在车上看书。”
小天狼星提醒道。努力当好教父的他,尝试严厉不过三秒,又好奇地问:“你在看什么?”
“安徒生,你带给我那本,”哈利合上那本泛黄的书,任由它放在腿上,往椅背上放松地一靠,“嗯……其中一本。”
小天狼星朝它瞥了一眼。
“另外那本呢?那本不是更漂亮?”他问。
“那本……”哈利踌躇了一下。他并不打算和小天狼星谈起那些梦,至少还不打算。那实在太过离奇,连他自己说出来都会觉得滑稽,“这本……这本读起来更好。”他顺口敷衍道。
事实也是:那本书根本没有可以读的。
“不过这本我倒是之前就见过,”小天狼星点点下巴,指向哈利手里的书,“他们去买它的时候我也在,就在那天那间书店里……只不过当时规模还很小。你那时还在莉莉肚子里呢。”
哈利微微一笑,闭上了眼睛。过去三年里,小天狼星几乎把他关于爸爸妈妈的记忆空白填了个遍。从他们的学生时代讲起,到自己的出生。有些事他已经听了不止一遍,比如原本连豆芽都养不活的爸爸,为了让怀孕的妈妈不那么烦闷,学着种了一阳台的花花草草。“所以你刚出生的时候,眼睛还要更绿。在肚皮里就每天看着,能不是那个颜色么?后来才变得和你妈妈一模一样。”第一次说起这事时,小天狼星这么总结道。直到如今,哈利都对此反生物学的说法持怀疑态度。
不然的话,多看看星空,眼睛就能像梦神了。
“my momma was his only little girl,
(我妈妈是他唯一的女孩)
“if he'd had the money he'd have given her the world,
(如果他有钱的话,他愿给她整个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