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言敲了敲门：“你好慢，还醒着吗？”
“没有醒。”郁栖瓷推开门走了出来，脸上还缀着几颗没有擦干的水珠。
“走吧，吃饭。”江知言站稳，看着郁栖瓷，“要我抱你下去吗？”
“谢谢，不过不用，没有那么夸张。”虽然这么说，但郁栖瓷走路依旧很慢。
“下次绳子不扯那么紧了。”江知言说道。
郁栖瓷深吸了一口气，朝着江知言看去，对方的脸色如常。
“吃什么。”郁栖瓷问道。
“反正不喝营养液。”
郁栖瓷再次看了眼江知言：“在实验室喝营养液很方便。”
她不明白江知言在阴阳怪气什么，也不明白自己干嘛要多此一举向她解释。
“你准备把我关多久？”郁栖瓷问道，“他们应该已经发现我失踪了吧，我可以帮你保守秘密，左右现在你已经把我标记了。出去之后说你救了我，然后我们结婚。”
江知言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郁栖瓷：“为什么你觉得我会拱手让出主动权？你如果觉得无聊的话，我可以帮你建一个实验室，还可以把你们整个小组的人都请过来。”
“请？”郁栖瓷轻笑了一声，嘲讽道，“你用词挺委婉。”
郁栖瓷跟在江知言后面准备下楼，刚下了一级台阶，笑容就一变，江知言看了她一眼，叫了台小型代步飞行器过来，让她坐上去，郁栖瓷想要倔强一下，但看见了眼楼梯的级数，还是做了上去。
她一时间有些沉默，过了一会儿郁栖瓷才重新开口：“我不会帮星际海盗做事，特别是星越。”
“星越是星越，我是我，为什么要把我和星越混为一谈。”江知言摊开手，“我也不想要你们的研究成果。”
“看不上吗？”郁栖瓷想到瑞林的仿真人被入侵的事情，看不上也正常，而且听江知言的意思结合那群人说的话，这技术貌似只有江知言有，“你敢和星际海盗合作，真不怕引火烧身。”
江知整理了一下郁栖瓷的碎发：“你觉得我有什么需要害怕的理由吗？”
“你有那样的技术，即使不和星际海盗合作，也能重新获得社会地位。”郁栖瓷看向江知言。
“如果千年后还有人骂我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你说不是吗？”江知言笑眯眯地说道，“而且，我为什么要帮嘲讽我的人办事，我并不是以德报怨的人。”
最主要的是她有，又不是女配有，女配也很厉害，但还没有厉害到那种份上。
两个人去了餐厅，郁栖瓷挪到了位置上，江知言在她的对面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