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上面会如此支持他们。
哦不!不应该说是支持他们,而是相信林火旺同志的判断。
这一刻,办公室里的诸多专家和教授们,心里面是五味杂陈。
有激动,有兴奋,有惊叹,有羡慕,有嫉妒,有期待……
而对于这些人的表情与内在想法,此时的厉教授反而是最清楚和了解不过的了。
因为,他自己就可以说是,经历过他们所有人的这种状态。
在大家依旧处于震惊当中时,厉教授咳了咳,然后拍了一下桌子,激昂地说道:
“同志们!同志们看过来。
听到了么?国家是如此的信任我们。
我们不能辜负国家对我们的信任。
这样吧!今天大家就抓紧时间回一趟家,该把衣服和个人用品带来的,都带来。
该向家里交代吩咐一些事的,也赶紧说两句。
恐怕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我们是没时间走出这栋楼了。
最后,我再强调一下纪律和保密的问题,保密等级是绝密。”
厉教授动员过后,刷刷刷所有人都立马收拾东西,往家里赶去了。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种马上要打大战的兴奋,跃跃欲试的表情。
开玩笑,这可是两亿美元本金啊!
上次的大豆期货,也才几千万美金起始。
啥时候打过这么富裕的战呀!
要是真错过这样规模的金融战斗,对他们来说,那才是一生之憾啊!
而等众人几乎都走完了,吴教授和常教授却是不着急地先走了过来。
吴教授长舒一口气,然后笑着和厉教授握手道:
“老厉啊!这一下午可把我们紧张得呀!真怕你这一去,就真的回不来了。”
常教授同样唏嘘地说道:“看来现在果然和之前不同了,允许咱们犯错和积累经验。
如此一来,咱们也要解放思想,敢想敢干起来。才能对得起组织的信任。”
厉教授却是满面春风地说道:“其实我们也没有错,首长的意思很明确,我们是发展中国家,我们的金融市场还很脆弱,我们的人才储备和经验都非常稀缺。
相当于,我们还是小学生,西方国家都是大学生,是研究生是博士了。
以我们现在的经验和力量,怎么去和人家博弈呢?
还不是西方国家盘子里的菜?
但是,天可怜见,给我们送来了林火旺同志这样的天才。
他对国际金融市场的预测,几乎是算无遗策。
所以……
我们现在要做的很简单,在林火旺同志的大方针政策下,严格的执行和……学习。
就像刚刚我按照林火旺同志的指导思想,去从一堆资料当中找线索,立马就找到了。
我们要很明确地看到自己眼光的局限与不足,虚心地接受和吸收林火旺同志的指导……”
此时此刻的厉教授,和上午时候相比,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
吴教授和常教授彼此对看一眼,也是颇为感慨,才不过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内,厉教授就已经成为了林火旺同志最忠实的信徒了。
不过,经过种种“神迹”一般的预测和操作,他们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等人在林火旺同志的面前,真的和跳梁小丑没有什么区别。
亏他们之前,还信誓旦旦,信心十足地想要在半年之内,用实际行动干出超出林火旺的上次大豆期货的盈利。
结果却亏得一塌糊涂,差点全赔光。
“老常、老吴,就让咱们一起努力,争取花个几年时间,靠着林火旺同志的指导,在国际金融市场上,狠狠地闯一番。
积攒好经验,给国内的大学,编出一本世界上最好的,最符合中国国情的经济学教材来。”
厉教授很是豪气地说道。
“好!让我们一起努力!”
这一刻,三个中国未来顶尖的经济学教授,真诚地将手握在了一起。
……
与此同时,在港岛,郭家的浅水湾别墅。
来到港岛也有一些日子了,柳茹梦在几个表兄妹的陪伴下,港岛的一些知名的景点和商业中心,都逛了一遍。
然而,对于这些资本主义的繁华商业,柳茹梦却虽然也大感惊叹,但是当她再逛到港岛的那些平民屋和杂乱的街道后,这样鲜明的贫富差距对比,又让柳茹梦心中感慨万千。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句诗,也在此时的港岛,有了具象化的体现。
不要以为,这时候大陆人逃港就都能获得身份、工作与收入,从此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其实,大部分这年头逃港的大陆人,很多语言不通,或者没有一技之长,只能去干苦力,或者去卖肉。
还要面临港岛这边,混乱的街头环境,工资被层层蛇头克扣不说,还有各种社团来骚扰收保护费。
甚至是这个时候的港府,下辖的警司同样是各种黑暗,成为社团的保护伞,压榨港岛底层的老百姓。
真正看到了这些的柳茹梦,自然也对港岛的繁荣“去魅”。
傍晚,母亲郭琳娴下班回来,兴奋地拿着一份资料,找到女儿柳茹梦。
“梦梦,你看这是什么?我给你约了明天玛丽医院的苏菲医生,她可以说是港岛最权威的妇产科医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