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退役，又绑定了个破系统，她只想息事宁人。
她拿出钱包，小声说：“我今天还没开张，能不能少点……”
“少废话！”黄毛不耐烦地一拍车板，吓得旁边修鞋的大爷一哆嗦，“一百，一分不能少！看你小，给你打个折，先交一个月的！”
三千块？你怎么不去抢？
苏小暖眼神冷了一下，但很快又垂下眼帘，慢吞吞地打开钱包，似乎在数钱。
黄毛得意地凑近，伸手就想拿钱。
就在他手指快要碰到钞票的瞬间——
“哎呀！”
苏小暖仿佛不小心被车把绊了一下，惊呼一声，整个人看似柔弱无力地向前一栽，手肘“恰好”猛地顶在黄毛的胃部。
“呕——！”黄毛猝不及防，眼珠子瞬间凸出，胃里翻江倒海，捂着肚子就跪了下去，干呕不止。
“大哥！”两个跟班一愣。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苏小暖站直身体，脸上写满了“惊慌”和“无辜”，小手连连摆动。
“你他妈——”矮胖跟班骂骂咧咧地伸手要来抓她。
苏小暖像是害怕地往后一缩，脚下一“滑”，高跟鞋的细跟（别问为什么摆摊穿高跟，问就是系统初始装备）“精准”地踩在了另一个跟班的脚趾上。
“嗷！！！”惨叫声堪比杀猪。
同时，她“手忙脚乱”地想扶住什么东西，胳膊肘又是一个看似无意的后击，狠狠撞在矮胖跟班的鼻梁上。
“咔嚓！”一声轻微的脆响。
“啊！我的鼻子！”
电光火石之间，不到三秒。
三个混混以各种诡异的姿势躺倒在地，哭爹喊娘。
苏小暖站在原地，小手捂着嘴，眼睛瞪得溜圆，仿佛被这一幕吓呆了，娃娃脸上全是无措：“你、你们怎么了？没事吧？要不要叫救护车？”
这边的动静终于引起了注意。
一个刚下班，穿着黑色夹克的高大男人正好路过，皱紧了眉头。
他眼神锐利，一眼就看出那三个是附近的痞子，但……他们怎么躺地上了？那个看起来吓坏了的小摊主？
他快步走过来，亮出证件：“警察。怎么回事？”
声音低沉有力。
苏小暖抬头看去，心里咯噔一下。
这男人个子很高，得有一米八五以上，肩宽腿长，眉眼深邃，鼻梁高挺，下颌线绷得有点紧，整个人透着一股冷峻又正气凛然的气质。
证件上写着——市公安局刑侦支队，陆铮。
完蛋，刚摆摊就把警察招来了？系统不会算我任务失败吧？
陆铮的目光扫过地上哀嚎的三人，最后落在苏小暖身上，带着审视：“你干的？”
苏小暖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声音软糯，带着哭腔：“不是我不是我！警察哥哥，他们自己突然就摔倒了！可能……可能是地太滑了？”
陆铮：“……”
他看了看干燥的水泥地，又看了看眼前这个吓得像小兔子一样的女孩，以及三个痛苦不堪的混混。
这解释，鬼才信。
但他确实没看到过程。